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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公母授受不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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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39章 公母授受不亲

    是什么东西,遮住了她好奇、无知、明亮、探索知识的双眼!

    殷洛连忙扒开盖在脑袋上的衣袍,抬头看去时,男人已经入水。

    东陵夜浸泡在温泉池中,慵懒的靠着边沿,身子浸入水中,水面漂浮着雾气与玫瑰花瓣,波纹轻轻晃动着,水面下的画面隐约浮现,若隐若现,令人遐想。

    男人的胸膛沾着细密的水珠,蜜色的肌肤泛着水润之气,更加诱人。

    三千墨袍倾散在胸前与身后,漂浮在水中,似一匹上好的锦布,根根泛着光泽,每一寸、每一毫,完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。

    他浸着温泉,沾染在皮肤上的墨汁遇水而化。

    殷洛跺着脚,将男人的衣袍愤愤的踩在脚下,她还什么都没有看见呢!

    真小气!

    东陵夜睨了她一眼,寡淡扬声:

    “过来洗洗。”

    殷洛眼睛一亮,叫她过去,岂不是又可以看见了?

    她连忙抱着桌子腿滑了下来,大步跑了过去,一脑袋扎进了温泉池里。

    温暖的泉水浸透浑身的毛发,暖洋洋的包裹着她,舒服到无法言喻。

    她用爪子拍着水花,灵巧的游到男人面前,用爪子拨开了水面的花瓣,迫不及待的向下望去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一根修长的手指突然抬起了她的下巴。

    男人睥睨着她,危险的声线低扬:

    “想看什么?”

    殷洛疑惑的看着他,自然是看他呀!

    这个男人的身型如此之好,她刚才还没有看完呢!

    她抬起了小脑袋,将自己的下巴从他的手指上挪开,再次向下望去,这一回,她整只貂被男人握在手中,翻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吱?”

    殷洛四仰八叉的躺在水中,只露出了一个脑袋,一脸懵逼的看着东陵夜。

    干……干什么?

    东陵夜垂眸,从上而下的打量着她。

    浸泡在温泉之中,她的毛发恢复了洁净的白色,一尘不染,干净至极,在水中轻盈的漂浮着,柔软的小身子带着暖暖的温度,握在掌心之中,是一种极其舒服的享受。

    只是,这个小家伙有些出乎意料的……色眯眯。

    他忽然好奇:

    “你的公的?还是母的?”

    殷洛一愣,看着男人墨眸之中的深意时,脑中突然涌出一道不详的念头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……

    东陵夜的手掌卡在她的脖子处,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后腿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!”

    殷洛惊的两条后腿一弹,两个爪子拍打水花,连忙挣扎:

    “我是母的!是母的!公母授受不亲,不要乱来!”

    男人挑眉,手掌灵巧的探入她的肚皮上,修长的指尖翻开毛发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!”

    殷洛一个劲的胡乱挣扎,她活了三百年,即将晚节不保了!

    她的贞洁、她的名誉,她还是一个未配种的黄花大貂啊!

    “东陵夜,我讨厌你!”

    男人顾不得她的挣扎,强势又霸道的拨开了她的毛发,垂眸望去,不禁恍然:

    “原来是个母的,怪不得如此不矜持。”

    唰!

    殷洛顿时觉得一片血液冲上脑袋,脸颊烫的几乎要滴血,被他盯着,几乎被剥掉了浑身的毛发一般难堪。

    她用力的摆着腰身,挣脱了男人的手掌,逃也般的朝着远处游去,犹如落汤鸡一样落荒而逃,一脑袋扎进男人的衣袍里,将自己完完全全的藏了起来,一根毛发都没有露出去。

    空气中,男人低沉的笑声溢出,犹如珍珠落玉盘一般圆润好听。

    可这道声音进入殷洛的耳中,让她更加的娇羞难堪。

    好过分!

    欺貂太甚!

    这个男人简直太卑劣了!

    回想起自己方才被翻过来,被男人盯着看,她的浑身便禁不住发热,滚烫的难受。

    笑!还在笑!

    该死!

    殷洛转过身来,后腿一弹便跳上了桌子,冲到男人那套干净的衣袍旁边,抖落浑身的水花。

    啪啪啪!

    无数水珠细密的散开,洒在衣服上。

    她又钻进了衣服上,擦拭着身上的水珠,一番捣鼓之下,就他的衣服蹂躏的一片凌乱、全是水花,还不解气的又撕又咬,恶狠狠的发出道道低吼,双眼里满是报复的气愤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东陵夜靠着温泉池的边沿,慵懒的望着桌上的小身影,愉悦低沉的轻笑自喉间溢出,好听的令人沉醉。

    有仇必报的小东西。

    殷洛愤恨的踩着他的衣服,还不解气,干脆用嘴巴叼起来,跳上窗台,扔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拍拍爪子,让你光着屁股走出来!

    她冷哼一声,跳下了窗台,一溜烟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浴池内,男人薄唇轻扬,墨眸内笑意更甚,似柔化的冰山一角,似尘封多年的老酒,醉人心脾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皇宫。

    御书房内,一道委屈的哭泣声嘤嘤响起,时高时低的抽噎着:

    “呜呜,父皇,那些贱奴欺负我……他们欺负我……”

    东陵兰抱着皇上的手臂,委屈的嚎啕大哭:

    “父皇,您最疼兰儿了,您一定要给兰儿做主!呜呜!”

    东陵政正在看折子,左手拿着一本打开的折子,又有提着狼毫,被东陵兰晃的摇来摇去,根本看不下去。

    他合上折子,放在桌上,拍着东陵兰的手背,柔声道:

    “你九皇叔不是不讲理之人,若不是你有错在先,他怎么会惩罚你?”

    东陵兰眼中的泪水顿时流的更凶了:

    “我掉进了池塘里,还被烫伤了手臂,而我却没有动那只畜生一根毫毛,父皇,您难道不疼兰儿了?难道也要像九皇叔一样,偏袒一只畜生?”

    提起那只畜生,想起今日之辱,她便气愤的恨不得杀了它!

    “可是朕却听说,夜王的小宠受伤颇重。”

    东陵政直视着她,认真的问道:

    “你告诉朕,你真的没有碰那小貂一下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父皇认真而又严厉的模样,像极了正在上朝的君王,仿佛她只要说了一句假话,就会立即现出原形。

    东陵兰心中委屈更甚。

    为什么都来欺负她?她究竟做错了什么?她难道还没有一只畜生重要?

    她站起身来,抹着泪水向外跑去:

    “父皇不疼兰儿了,便不要再管兰儿,就让兰儿被那些人欺负死了算了!”

    她愤怒的跑了出来,头也不回的跑远。

    东陵政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,微不可查的轻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这丫头,从小便被宠坏了……